南知鸢本来另有些沉闷的情感,看着柳絮面上没有涓滴袒护的飞扬,她唇角微微一勾,竟也生出了笑意。
谢清珏顿了顿:“内宅的事我不晓得应当如何做,不过阿鸢...”
“现在,也快到春季了。”
南知鸢并不善于画人像,可当初,她的画却大多画的是棠姐儿、景哥儿,以及...谢清珏。
忏悔当初他对南知鸢的疏忽。
谢清珏在现在事情过了这么久以后,又旧事重提,成心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