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陛下,你逼我到如此程度,是想我死吗?”[第2页/共3页]
他的声音抖得短长:“陛下,你逼我到如此程度,是想我死吗?”
她只为楚安澜跳过一次表现女子柔媚风情的舞,当时跳那支舞时,她穿的就是一件如火焰般热忱的红舞衣。
莫非是守在门口的月奴,她出售了姐姐?
那日他们说话时,本身确认过,那房屋四周并无别人,也没有暗卫暗藏,那是何人偷听到他们的说话?
“你明白就好。”楚安澜身材前倾,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时至本日,除了楚全镇这类没脑筋的,谁敢等闲招惹朕的人?”
“世子将衣服赠与我时,并未说这衣服的来源,他只说……”
“你怎会死?”楚安澜嘲笑道:“你若死了,还如何做你姐姐和你外甥的后盾,还如何帮你姐姐搀扶你外甥篡夺太子位?”
“朱号鸟别名相思鸟,那件用朱号鸟尾羽制成的衣服以相思鸟的名字为名,正叫做相思衣。”楚安澜将手中杂记扔在桌上,道:“那件相思衣是暮山侯送他夫人,他夫人赠给楚全镇,让楚全镇送给将来儿媳的!”
震惊压过了耻辱感,谢清啼没有想到,姐姐想做的事情,竟然被楚安澜晓得了。
楚安澜看他颤抖的实在短长,晓得逼他到这个程度,已充足让他长记性了,他将谢清啼推在那玉石桌案前,冷声道:“扶着桌案。”
“闭嘴!”楚安澜呵叱道:“你自小在宫中长大,甚么贵重华服没见过,甚么时候见你对那些华服感兴趣过?你与楚全镇熟谙多久,见过几次面?若不是晓得那衣服的意义,想借那衣服回应楚全镇的情意,你为何会收下那衣服?”
长发上的水将纱衣湿透,薄薄的红色纱衣下没穿任何内衬,谢清啼即使不看镜子,也晓得本身现在是如何不堪的模样。
那用来跳异域跳舞的舞衣,有一套内衬,一件暴露肚皮的纱衣,一件不到膝盖的薄纱裙,和一条极长的红色头纱。
想到在酒楼中,楚全镇提及本身必不会学那些为了权势职位联婚的世家后辈,他娶妻定要娶敬爱之人时,那自傲明丽的模样,谢清啼心中刺痛:本身现在已是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人,但就因为本身妄图楚全镇的那两位药材,不避嫌的收了他的东西,竟给他招来如此祸事!
尚未到玉临殿,他看到干儿子周公公跑了过来:“寄父,陛下和谢大人这会儿去了清池殿。”
容昭仪为仿照谢清啼,那些舞衣多为神采,她跳的舞也多是偏力道型的舞。
那舞她只跳过一次,那舞衣她只在楚安澜面前穿过一次,那一次过后,她便失了宠。
楚安澜扒开他水湿的披垂长发,给他系好纱衣和纱裙的带子,说:“你虽没见过容昭仪跳舞,但见过的歌舞很多,跳一段给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