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澜道:“因为这些事,你同他分裂了?”
他膜拜在地,叩首道:“微臣该死,请陛下恕罪。”
京兆府每日经手的案件不知凡几,却将这并不特别的杀人案禀告宫中,不知是楚安澜叮咛,还是京兆府尹以为和他谢清啼相干之事,本就该及时上禀。
这般控告,是在控告萧沉靖,还是在控告本身?
“大人,这恐怕不当。”
楚安澜盯着他不说话,谢清啼便保持着跪倒在地的臣服姿势不动,方才被谢清啼那番话激的脑中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