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没有再诘问下去,她晓得,曹安的假装已经完整崩塌了。
他不再挣扎,只是冷静地接受着屈辱。
他十几岁就孤身来到都城,靠着抄书度日,糊口非常贫寒。”
“不知情?”沈清欢嘲笑一声,“你昨天下午还在厨房里,听张考官与我会商这个菜品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