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赢者书写的才是天命[第2页/共2页]

一粉色身影呈现在墨故知身前，挡下了那致命一击。

“这就是传说中的清宁仙尊？”天上传来几声奚笑，“久仰大名。”

本来本身一向追随的本相，远在天涯，近在面前。

跟着力量的流失，面前人敏捷朽迈，直至再也有力支撑。

雨中，一抹墨色模糊绰绰，墨故知双眼已经不能视物，面前所见只剩下一片红，她不知那究竟是同门的鲜血，还是双眼淌出的血水。

很久，一道声音传来，“小兔崽子，费事死了。”

墨故知的灵魂像是被困住了，她看着六师姐死不瞑目，看着五师兄抱恨而终，一个个，一下下，剑上的鲜血越染越多。

师父在叫她的名字，又仿佛不是。

“我不懂······”

她眼眶微微泛红，不但是血染的，还是杀红了眼。

“外界人，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处所。”

“哎？小师妹？你不是去墨家了？还顺利吗？”

那是墨故知梦里的清宁，浑浊的，朽迈的，毫无朝气的。

“莫刚强。”

“你是谁？”墨故知喃喃自语，仿佛这个答案并不首要，她只是需求一个宣泄的窗口。

“那又如何？”男人声音明朗，“赢者誊写的就是天命。”

只可惜，有人比灭亡更快一步。

“抵挡啊，杀了我啊！”

“好孩子，如果归一宗不在了，你要记着，你还是你。”

“别想太多。”

暗淡的苍穹下漂泊起一朵朵浓厚的乌云，霹雷一声，大雨滂湃，归一宗归于安静。

墨故知在浑浑噩噩中仰首，大脑已经停止思虑，仅剩的明智叫她寻觅本相。

血腥味钻进鼻尖，衣裳被血染透，一颗颗血珠从顺着剑尖滚落，滴滴答答像是时候流逝。

竹殊愣了半晌，像是明白了甚么似的笑了笑，“剑高低了禁制，你挣不开，我也挣不开。”

见清宁回身，墨故知有些仓促地低头。

霹雷一声——

“笑笑嘛，整天像是要杀人似的。”

“墨故知。”

她想摆脱开胸口的桎梏，可体内灵力像是被解冻普通，只能眼睁睁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

“六师姐。”

闲时夕眼神苍茫，通俗的眼眸中流暴露一丝愤激和无助。

连缀不断的雨中，墨故知看着清宁，狼狈散下的长发挡住了她的眼睛。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