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你没喝水了。”[第2页/共2页]
罢了,跟这恶棍争甚么?
那方的沈枝鸢眼神苍茫,夜斯年瞥了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不会开口吗?”
报仇?他都不晓得是谁他如何报仇?
沈枝鸢:……你才哑巴。
“我出去?”姜肆闻言挑眉一笑,他顺手就将那腰间的刀扔在了桌子上,挑衅的意义不要太较着。
夜斯年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紧不慢的回了句,“大抵两三天。”
她……最后见到的不是姜肆吗?姜肆人呢?
姜肆嗤笑一声,“你不是神医吗?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
这女人有点不利。
这少年气质极好,眼带白绫,俊美无双。
“不过……她这伤需求静养。”
“是个哑巴?”
忽的,他伸脱手将那面上的几缕青丝拂去,用大拇指抹去那唇边的血迹,紧接着一点一点的摸着沈枝鸢脸上的表面,眼内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内伤……有了一段时候了。”
先是那常日活泼的眼睛……再是那小巧高挺的鼻子……最后……
夜斯年皱了皱眉,随后无法的叹了一口气。
他高低看了眼面前这气质出尘的男人,卑劣的笑了笑:“那你的意义是……如若我是个病人,我在你眼里还没本性别?”
只闻声他缓缓说道。
那方的夜斯年没发明这番非常,他仿佛晓得沈枝鸢在想甚么,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开口道:“他去帮你报仇了。”
“我凭甚么放。”姜肆在那方说道,“死都不放。”
面前的少年身上的压迫感仿佛更强了些,那双灰眸里带着层层的戾气,他默不出声的拿起剑朝门外走去。
他语气放肆,说这话时竟也是有丝不屑。
夜斯年在身后抬眸瞧了瞧,随后语气悠哉的问道:“你这气势汹汹的要去哪儿?”
但所幸的是,姜肆的占有欲并没有到连胳膊都不让见的境地,他只是皱了皱眉,随后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夜斯年的身上,仿佛是怕他动甚么歪心机。
他的语气不善,脸孔上另有一丝不解:“夜斯年,治就诊,你解甚么衣服?”
他的脸孔安静,涓滴没有任何颠簸。
夜斯年不紧不慢的回嘴道:“我会摘,但你得出去。”
她的皮外伤很严峻,伤口都有些深,在这如白玉般的胳膊上显得更加的狰狞,不知为何,他感受姜肆的气压又低了一些。
姜肆皱了皱眉,“是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