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啊。”“我开个玩笑。”[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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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谩骂了一声，随后大拇指狠狠地蹭了一下沈枝鸢眼下的红痣，面色不善，却又充满卑劣。
说着，姜肆便朝那方眼带白绫的少年看去，声音虽充满笑意，可那眼中却充满完整与之相反的情感。
他的身上还带着血迹以及浓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