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见证者无力回天（四）[第3页/共5页]

烧熔的金属，即便只是目视，也很难辩白不出此中包含激烈毒性的草药与毒虫，大要涂了毒的短刀，浸满了药水的鞭子，烧到通红的烙铁，以及，那些贪婪的，等候着被炮制好的血食活祭，本身走上祭坛的，血食之神。

“我晓得……我晓得很多……你想晓得甚么？”大典太光世只是专注的，安抚着仍旧神情惶惑的鬼丸国纲，试图将他企图说出的言语，全数都压下去，“但不管甚么都好……都不是现在，应当问到的东西……”

仍然，描述昳丽，却也只剩下描述昳丽的，空壳人偶。

浸着血泪的面庞，看向紧抿着唇，神情紧绷的大典太光世，从那张和本身一样，神采变动纤细的面貌上，发觉出了苦痛与哀思的情感，“我死了……三千二百一十五年零四个月余十二天……总计五千八百七十一次，满身全灵的献祭，以及数不过来的……欲望……”

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一样，他描述着，“被火烧的感受很痛，但是比起被雨水杀死……我公然还是，更喜好火焰……像是回到了第一次，我出世之初的处所……又像是……终究获得了，名为灭亡的摆脱……”

但是，骗局，一个局外人看来再较着不过，但是对于身处旋涡正中，被预定了，将来将要被争夺分食的饵料而言，却环环相扣，看不出马脚的骗局，将有才气摆脱的山鬼，困死在了那片狭小的，潮湿而又阴冷的水牢里。

在颤抖，身材也好，青筋鼓起的手掌也好，都在颤抖，但声音没有涓滴窜改，安稳而又轻飘，却透出像是在哽咽一样的，浓厚的绝望，“全数都……被杀死了……我没有再……没有再抵挡啊……那些难捱的……铁汁和草虫……那些刀刃和鞭子……另有烧红的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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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幻象一样的画面中，不竭的作为祭品被血食之神生吞活剥，残存着微小的气味被拽下祭坛后，却又要作为仆从和牲口，被以并不存在的信徒作为威胁，一点一点的被摧折，欺侮，被几次的，当作某种取之不竭的原质料一样收割采摘，到最后完整失却了自我的……

像是在泣血，又像是在仇恨，怨毒而又苦痛的，绝望的气味，环抱着，将本身弯折起来，几近支离破裂般的身影，“我都没有……我没有回避啊……就算是，作为饵料被生吞活剥……就算是，要为了下一次持续献祭而忍耐着……重新发展出血肉……等候被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