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川蜀[第3页/共6页]
蓝臻与宁远联手对于一个黑衣人,思承则伶仃与一黑衣人打得焦灼。
“透露行迹你就不怕……”
忘了他是个伤患。卿言有些抱愧的望着外室的方向,不过却心想:受了伤就说嘛,矫情干甚么,又没有人笑话你。
“已无性命之忧。”宁远道。
“不晓得。秦勉击杀了一人,从他身上搜出了北燕大内禁军的令牌。”宁远解释。
步队在雍州休整了半日,便解缆往滑县方向去了。
“你有爱人吗?”卿言没有理睬他的不屑,一身素净的丫环装躲在人群里,远了望着步队最前面鲜衣怒马的男人,似要溢出泪来。
“有那么舍不得吗?”蓝臻站在卿言身后,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手掌上,一脸鄙夷的模样。
“宁远,你如何来了?”
从身后四个侍从的模样就能看出这家少爷有多富有,连侍从都住上房,以是出门办事,带了个通房丫头也就普通了。掌柜的从速献殷勤。
卿言瞒着宁远和卿桓让思悠思悟假扮宫女留在步队里,庇护伊娜和另一个帮她掩人耳目的关头人物,毕竟伊娜是重中之重,如果有所毁伤,海图怕是不会善罢干休,称臣一事也就有了借口。
“去查查今晚的火到底是不是南夏阿谁二皇子放的。”卿言总感觉蓝臻的说法有题目。
“既然不是蓝郁的人,那便没我甚么事儿,我睡觉去了。”蓝臻收起兵器往外室走,这时卿言才重视到他堂堂南夏大将军用的竟是一把软剑,看起来还真有点江湖客的味道,怪不得如此风骚不羁。
“部属去便可。”一向立在一旁默不出声的思承从卿言手里接过药,往外室去了。
标识?那就对了。派往别国的细作身上如何能够有外人一看能识得其身份的物件,若不是有人栽赃谗谄,那便是主子蠢到顶点了。
“为何每次别离你老是一副温情脉脉的模样,就这么舍不得你的宝贝侧驸马?”蓝臻放下茶盏,掩笑:“还真有些怨妇的味道。”
“黑衣人?川蜀的人?”卿言皱眉。
公然被蓝臻说中了。
“川蜀的人?”卿言不解的望着宁远。蓝臻说是蓝郁的人攻击他们倒是很公道,可如何又惹上川蜀的人了?
“令牌?”刺客竟然随身照顾着外人能看懂的证明身份的东西。这又不是武侠剧,不会有蠢到这么离谱的刺客和仆人。卿言心机一转,想必是有人用心谗谄,想为大齐与北燕鸿沟的鲁城之争种下导火索。
“敌暗我明,大师都有伤害,且不晓得是冲谁来的,你本身若不谨慎点,死了别怨我。”卿言啐他。
你才是怨妇,你百口都是怨妇。卿言气得将头扭到一边,不看他也不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