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明器遗踪[第1页/共5页]

“不…不资道。老板小声说，说甚么听原派要货，麻…费事。”

付夫人抹了一把泪，咬着牙说：“老付是因为一件货叫人给杀了！我给你们查簿子，他屋里头另有个暗格，我也给你们说位置。”

付夫人皱眉想了半天，“我…我不太记得有这么一件玩意。绿色的？是瓷器还是青铜的绿锈？”

“那就是了，夫人，付老板平时如果给你留动静，是用甚么体例？”严以琛问。

衙役把伴计拽过来，让他交代清楚。伴计有点大舌头，说话吃力，憋半天来一句：“老板…说，去替园纸…看货。”

“不…不资道。”

“他说，伥鬼呵道。”

严以琛起家出去，喊人把付夫人叫来衙门。付夫人很快来了，还带来几本簿子。严以琛也不焦急看她带来的东西，而是问她一些付春来的糊口风俗。

“少爷，要不算了，都和性命案扯上干系，咱就不找了。天一白叟最疼你，找不到也不会挨骂啦。”吉福扯着叶渡清袖子说。

俩人这一打照面另有点难堪，非常客气地相互施礼。严以琛嘴巴一咧，张口就来：“叶兄啊，你昨晚如何不打声号召就走了？甚么要紧事？”

叶渡清将纸条揣好，“我下山前，徒弟说这是上个月丧失的失物，让我最好找到。他还说了一句话，我没明白。”

叶渡清此人不太会扯谎，不过这类场面他也应对过很多次了，直接闭嘴不说话，把话头让给吉福，吉福就说：“昨晚少爷有急事呢，急得很，你们抓人磨磨唧唧的，少爷帮完忙从速就走喽。”

严以琛刚才把这屋子里头的古玩玩意看了一遍，多数都是假货。他魔宫里有几位淘沙的妙手，那才是真见过些真东西，茶余饭后总讲些当年的逸闻趣事，时不时塞几件成心机的明器给小严以琛当玩具。

“帮手”两个字被他减轻了，严以琛以及随行的一世人挑不出甚么弊端，也不好刺探人家的私事，就不再往下问。

“少爷，洗把脸去用饭吧，这都晌午了。”

叶渡盘点头，感觉有事理，出门往衙门走。

坐下来，叶渡清开口说：“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看起来像是被砸死的。”林鹭蹲下察看付春来的后脑勺，指着那被血粘连起来的头发，“凶器是个有些锋利，刃很宽的东西。”

严以琛也恰是这么想的，就叫住刚出门的崔县令：“县令啊，去把柳舵主请回衙门坐一坐，我看过这边就归去找他喝茶。”

崔县令目标达到，又是一顿拍马屁，严以琛底子不鸟他，摆摆手让他也归去，嫌这老头子在这待着碍手碍脚。

徐崇眼神窜改，看上去刚想质疑这两件案子的关联性，严以琛就打断了他：“这老板甚么时候死的？死前都去过哪些处所？见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