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一个晚自习的自我开解,余杲杲已经从情感旋涡里挣扎着爬了出来。
“孟自远?谁啊?”
答应容笑笑,拍拍她的肩膀,“加油,成为下一个孟自远。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李修然闻声声音,闻声昂首看她。
“五点五十。”
怪不得比她早,本来是比她夙起非常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