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这话说的还有意义吗？[第3页/共3页]

开初在捯饬这些东西的时候，宁小如还被顾玄觞嘲笑过。

一个术法就能处理的事，干吗还要如此劳心劳力的去捯饬。

只是碍于两个天下的分歧，很多设法都只能想想了。

这是甚么操纵？

能有的仅仅只是一种体验罢了。

顾玄觞：“······”

以是，她发誓要把在阿谁天下里想过但没有做过的事情十足都来一遍。

这话说着成心义吗？

在宁小如看来，修长生本就是长生，享用极乐吗？

顾玄觞开口了，较着的语气里带了些不安闲：“这是我的灵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