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在痛的时候,她心中都有些欢乐——天子也是如许痛的吧,天子也是同她一样的衰弱的吧,天子再没几年能作践永琏,能拿她的儿子如许做筏子了。
皇后已经有些容光抖擞:“嬿婉,我终究替本身出了一口气,我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