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一封信笺[第2页/共3页]

潘嬷嬷欲言又止。

皇后蹙眉不解。

景贵妃转过甚，收敛了神情，脸上闪现一丝对付的笑意。“没有，别瞎想。”

“或者，陛下思疑的不是娘娘您……”

她抬手悄悄揉了揉太阳穴，目光落回窗外，那片黑沉沉的夜色仿佛将她的心机压得喘不过气来。

湘王却显得非常安静，端倪间透出一丝淡然，仿佛早已预感到这一刻的到来。

“湘王……”她低声呢喃，声音里透着怠倦与冷意，“这一局棋，怕是下得太大了。”

洛训北还想问，却被景贵妃一个冷厉的眼神止住。

风吹过，窗纱悄悄飞舞，烛火微微跳动了一下，终究还是稳住了本身的光芒，只是那光，仿佛少了几分温度。

景贵妃猛地回过甚，眼神变得锋利，“拿出去！”

瑞福宫内，氛围降落，连氛围都透着一股寒意。

“躲起来，明天正中午分，把笼子里的黑鸟放飞，然后再躲好，别出来，听到了吗？”

这几个字跟着燃烧的纸张逐步卷曲，最后化作灰烬，随风四散。

碧落瞪大了眼睛，眼中尽是惶恐与不安，手死死地抓着湘王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这一放手，就会落空甚么不成挽回的东西。

而屋内，碧落的身影立在摇摆的烛光旁，满脸泪痕，却不敢收回任何声响。

皇后披着一件绣金缎衣，行动轻缓地来回踱步，神采间透着一丝不安。

她俄然低声喃喃道：“但是陛下……陛下为何那样看我？”

他背对着屋内，没有再转头。

潘嬷嬷叹了口气，轻声劝道：“娘娘，这宫中局势庞大，长公主死得俄然，陛下天然会狐疑重重……”

“这宫里……已经太冷了。”她语气轻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洛玉瑶说。

皇后却并未听劝，眼神恍忽，像是沉浸在某种回想或惊骇当中。

沈如宁，这个名字一度让她想要靠近、拉拢。

话虽如此，她却没再拿起苹果，而是站起家，踱步到窗边，悄悄扒开窗纱，轻风袭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窗外的风更急了，烛火摇摆不定，映得景贵妃的神采忽明忽暗，像是罩着一层冰冷的面纱。

他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将她的泪擦去，低声道：“乖，不要哭。记着我的话。”

两股权势间的天平摇摇欲坠，而她却只能站在这条分边界上，踌躇不定。

“但是他的眼神……”皇后摇了点头，仿佛仍难以放心，“那样冷，那样砭骨，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普通！”

她翻开信笺，扫了一眼，神采快速变得惨白非常，信上的笔迹简短，却像一把匕首，直刺民气。

景贵妃看动手中的信笺，眼神庞大，仿佛藏着无数纠葛与哑忍。

……

他不敢再多言，只得带着洛玉瑶冷静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