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被调换[第2页/共3页]

“‘犒赏’二字。”景贵妃低声道，腔调里透着冷意，眉头微蹙，目光沉沉地盯着钱公公。

景贵妃低垂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内心深处的柔嫩，她又低头抹了抹眼泪，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粉饰的哽咽：“有……”

红色宫墙下，一阵风吹过，几片早衰的叶子打着旋飘散开来，四周死普通的沉寂。

说着，她伸袖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行动轻缓而哑忍，既显出女儿家对父亲的体贴，又不失大臣之女的端庄与沉着。

景贵妃顿了一下，随后昂首，用轻颤的声音缓缓道：“父亲在信中说，让臣妾统统以陛下为重，好生奉养陛下，为皇家开枝散叶，盼望天衍早日天下承平。”

天子眉梢一挑，较着来了几分兴趣，目光饶成心味地看着她：“哦？说了些甚么？”

大殿内的氛围跟着他的笑声而变得诡谲，檀香的味道仿佛也更浓烈了一些，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谁更调了纸条？目标又是甚么？

好久，天子握了握手中的佛珠，清了清嗓子，对着钱公公缓缓开口：“退下吧。”

钱公公顿时慌了，双手一边挥摆一边孔殷地辩白：“娘娘，老奴可不敢骗您啊！我明显在纸条上写了‘起疑’二字啊！”

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沉闷的气味，仿佛连檀香都落空了暖和，宫女们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只仓促上前跪在她面前，颤声道：“娘娘，奴婢们实在拦不住……”

天子目光移向案上的一幅边陲舆图，伸手抚了抚上面绣着的几座边关城池，语气降落：“你父亲静安王，保卫边陲这么多年，朕明白他的功绩。”

“能获得陛下的承认，臣妾非常幸运，这玉簪如此精彩，臣妾惶恐，却也不敢孤负陛下的厚爱，那臣妾就收下了。”

天子看着她，没有立即开口，而是缓缓靠在龙椅上，调剂了一下姿式，仿佛在为接下来的对话找寻一个更加温馨的位置。

钱公公顿时屏住呼吸，一句话也不敢说，低垂着头，眼神闪动，明显也明白了局势的严峻性。

指尖微微触碰，冰冷细致的触感让她心底微微一颤，但脸上的笑意却更加深了几分。

钱公公擦了擦额头的盗汗，整小我几近弯成了一张弓：“老奴……老奴也不知……”

景贵妃深知，这那里是犒赏？这明显是奖惩，这“祈福”的借口，看似仁慈，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堵截了她与外界的联络。

……

俄然笑了，笑容中带着些许玩味：“想必也很惦记你父亲。”

景贵妃沉默了一瞬，抬眼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脸上模糊闪过一丝挖苦：“以是，是有人更调了纸条。”

“战事吃紧，也不知他身材吃不吃得消。”话语如同沉雷般滚过大殿，调子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