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一百一十七章 必遭反噬[第3页/共3页]

“每个大族都一样，包含我们人族，我们已经耸峙于顶峰，但我很清楚……式微的时候总会到来。”

“我消逝多年，并非在尝试证道，而是在寻求破开因果循环，跳出旋涡的能够性。我在找寻生命长河的起点，试图把握时候法例。”姜牧之安静地说道，“但是，若不证道，想要破解这些奥妙……步步维艰。”

“前辈。”

听到这句话，姜牧之转过身，看向方羽，点头道：“恰是如此。”

他想起当初在本源残片中见到姜牧之的时候，听到的那些话语。

他站在那边，就如同一把耸峙于六合之间的利剑，开释出凌厉至极，突破苍穹的剑意！

直到现在，她才有放声抽泣的机遇。

方羽眼神闪动。

安笑笑看到面前的方羽，双眸大睁，脸上既有欣喜，又感到不成置信。

人族仙帝的宿命与谩骂……

这些话语，对当时的方羽而言，显得有些晦涩，不太明白此中含义。

就在这时，中间传来一阵哭泣声。

此地刚产生过大战，六合之间都覆盖着一团稠密的烟尘，显得灰蒙蒙一片。

此时的姜牧之，脸上看不出甚么神采。

安笑笑倒在一旁的空中上，身躯被姜牧之开释的仙力所覆盖，身上的伤势大多已经规复，但还未复苏。

“真香，对于修士而言是绝望的，他们不成能接管穷尽平生都在走的门路，一向在追逐的顶峰……竟会是死路，而所谓的顶峰，实在也不过是旋涡当中的一颗更加闪烁的星斗。”

“我们……都是传闻，说前辈是去证道成帝了。也有些传闻，说前辈证道失利，已经陨落。”方羽想了想，答道。

“仙帝并非不死不灭，生命长河是有起点的。我们当下所经历的统统，是因为我们仍处于旋涡当中。”

这句话，让方羽内心震惊。

方羽给安笑笑先容道。

一阵白芒将两具尸身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