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巧的脑袋不堪重负地低垂着,耳根泛红,一向伸展到白净的脖颈。现在,第一次说出那带着表示的话语,便已耗尽了她统统的胆量和勇气。
心中却嘲笑一声,此人倒是机警,晓得借势而为的事理。
但这惊奇也只是保持了顷刻,秦洛便再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