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的春雨啊[第2页/共4页]
斧子一向剁到了黑瞎子的颈骨上,鲜血滋儿滋儿地喷了江河一头一脸一身都是。
江河哈哈一笑,跟重生比起来,春秋大梦算个屁啊。
黑瞎子吃痛,大爪子挟着吼怒的风声向江河的脑袋上拍了过来。
这下完犊草了。
“嘎嚓!”
前脚还亲妹子呢,这咋还后脚就伸手摸亲妹子的咂儿(自有书友为我解释),上辈子都没这么牲口好吗。
江河在树趟子里溜了两圈,就找到了黑瞎子仓。
江河大呼着伸手去拽她的衣服,但是春雨已经非常敏捷地,把衣服一向掀到脖子底下,举头又挺胸,差点糊到他的脸上。
你要还没啥印象,气候预报总晓得吧,一整气候预报就说,西伯利亚暖流南下,天下降温,说的就是这一片儿。
“哥哥!”
搓了搓冻得发麻的脸,从速把狗皮帽子的帽沿儿鄙人巴处系好,又把小耳摘下来横着一系,把鼻子也捂住了。
这么说吧,乡村的旱厕,你一泼新奇的热屎拉下去,脱肛而落,掉到坑里的时候,就冻得梆儿梆儿的。
降落的呼气声从洞中传来。
江河带着斧子、侵刀、绳索啥的,直奔南山根。
春雨那张大脸盘子呈现在江河的面前,粗糙的大手抓着江河的手,往她的怀儿里塞( sēi)。
最后用了激素药才退了烧,但是脑筋也伤到了,倒不傻,就是有点虎,有点楞,然后越长越壮。
上辈子倒是跟父亲打猎来着,可打猎也分文猎武猎啊。
江河不由得感慨了一声,这小女人仁义啊!
好一条大兴安岭女懦夫。
臭膛子的意义是,死了以后,内里冻上了,但是内脏还发热,腐坏的速率非常快,用不上半个小时,腐臭味儿就会浸到肉里头。
“哥哥你看,我长胸毛了!”
六岁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这年初大病挺,小病顶,去疼片就是全能神药,各种偏方、土体例就是最后的手腕,剩下的全看命硬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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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
江河到了南山根儿树趟子的时候,帽沿、眼睫毛上已经结了长长的霜花。
然后,56半鸡毛用没有,七八小我全都让出仓的黑瞎子给踢腾了,连个囫囵个的都没剩下。
接着抱着黑瞎子的粗腰,嘿地一声,硬生生地将四百来斤的大黑瞎子抱了起来,忽通一声来了一个倒仰过肩摔。
“我特么不摸!”
一个黑漆漆的大脑袋,从架好的松木杆中间钻了出来,松木杆的弹性,刚好别(biè)住了它的脑袋。
把它整死在洞里轻易,但是要把几百斤的大黑瞎子,从洞里头拽出来,可就没那么轻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