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女娘都好生威风!我父亲只是不懂李家伯父做伶官的挑选罢了!不过量问了几句,就引来如此的口诛笔伐,不免有些得理不饶人了吧!”相邻一桌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轻声说道,眉眼间和杜氏很有些类似。
眼看着在卢本欢的动员下,庭中世人眼中的不屑散去,感念与佩服之色取而代之。郑灼眉头越皱越紧,不耐的看了眼身边的杜氏。杜氏见状,捏着帕子的手一紧,凄凄惨切的开口道:“三娘是女娘,怎会晓得如此多的前朝之事?莫不是听本身父亲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