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来当你的树洞[第1页/共3页]
米格没有接话,只是用手悄悄的拍着刘子涵的后背。
“我爸出轨、家暴我妈。”
刘子涵的声音非常微小,几不成闻。她的身材也不自发地悄悄颤抖,极力禁止着本身的情感。大脑却不受节制的不竭回想起三年前的场景。
一种难以言喻的摆脱感如潮流般涌上心头,仿佛身材里那些拥堵着的痛苦、气愤、耻辱与苍茫,终究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每一丝疼痛都像是在抽离她灵魂深处的煎熬,那股锋利的感受顺着神经末梢伸展,竟垂垂转化为一种扭曲的快感。她能清楚地感知到鲜血缓缓排泄,温热且带着一丝咸腥,这温热的流淌仿佛是在冲刷贰内心的污垢,让她在这无尽的痛苦中觅得了一丝别样的“安慰”。
“我偷看过爸爸和那小我的谈天记录,爸爸和那小我说,如果我妈分歧意仳离,他就把我妈打到同意。那一个个字就像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内心。”
不是如许的!
说完,刘子涵放声大哭起来。
米格说话的同时,用精力力安抚着刘子涵的情感,让她本来紧绷的精力,渐渐的放松。
自伤是会上瘾的。
“我妈是被我爸打跑的。”
“我晓得他对妈妈做的那些事是不成谅解的,那天的场景一次次在我脑海里回放,妈妈的抽泣和绝望让我心碎。我应当恨他的,不是吗?可为甚么我就是恨不起来?”刘子涵抬起尽是泪痕的脸,眼神中尽是苍茫与自责。
妈妈的要求声和爸爸的怒骂声交叉在一起,充满着全部房间。
那天放学回家,妈妈没有像平常一样来接本身放学,爷爷说爸爸妈妈有事要谈,先带她去吃汉堡。她不听,负气本身先跑回家。等她推开那扇熟谙的家门,就看到客堂里,爸爸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充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愤的野兽。妈妈瑟缩在角落,头发混乱,脸上带着惊骇的泪痕。
是的。
她眼神浮泛地望着桌上裁纸刀,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伸脱手握住了它。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的身材微微一震,但心中那股没法宣泄的痛苦很快就盖过了这一丝寒意。她缓缓卷起衣袖,暴露纤细而惨白的手臂,手臂上的血管在台灯的映照下模糊可见。
爷爷返来后,看到滑坐在门框边吓傻的她,从速把她拉进了房里。
发明爸爸出轨那一刻,她晓得她本身叛变了妈妈,也落空了最好的朋友。
米格试着悄悄环绕住她,刘子涵的身材在颤抖。压抑的抽泣声,让米格有些担忧她下一秒就会晕畴昔。
米格试着用精力力触及刘子涵的脑神经,这是她第一次尝试用精力力与人类精力体建立联络,丝丝缕缕的精力力缠绕上神经突触,缓缓的开释信赖信号。
和徐秋雅闹翻的那天早晨,她单独把本身锁在房间里。脑海里不竭地瓜代闪现出爸爸和徐秋雅妈妈的谈天记录以及本身和徐秋雅分裂时徐秋雅那尽是委曲和不解的脸庞,那些画面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地割扯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