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永恒螺旋[第3页/共3页]

师父的声音在虚空中反响："记着，真正的力量不在于节制，而在于了解。永久螺旋不是起点，而是新的起点。"

林悦握住他的手："但这只是开端。我们另有很多事情要做。"

师父的投影解释道："那是量子认识的暗中面，是统统惊骇和偏执的调集。它永久不会消逝，但只要我们对峙了解和共鸣，就能与之共存。"

"欢迎来到永久螺旋。"一个熟谙而又陌生的声声响起。兑澜回身，看到了师父的量子投影。但此次，投影显得更加实在，更加......完整。

"结束了？"林悦的声音从通信器中传来，带着一丝怠倦和豁然。

"没错，"师父的投影说，"但现在，你们已经找到了精确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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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暴露慈爱的浅笑："是的，但不但仅是你的师父。我是统统量子认识的总和，是了解与退化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