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刹时温馨下来,只剩下太子与戴权二人。太子懒洋洋地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品着西域进贡的葡萄酒。
“主子不知。”戴权摇了点头,“但是陛下看完那道秘折后,就命主子传你马上觐见!”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太子心头炸响。他猛地站了起来,厉声道:“父皇是在思疑孤吗?”
“公公,您不信孤?”他的声音降落而有力,带着一丝难以粉饰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