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负荆请罪（四）[第1页/共3页]

再说你本身做过的事情你本身心中莫非还没点数吗，现在竟还敢企图求得山长的谅解？哼，真真是好笑至极！”

阳光不再鄙吝它的热忱，慷慨地穿透云层，班驳陆离地洒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为这座年青的书院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更添了几分没法言语的寂静。

二十鞭毕，贾赦的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恍惚，但他仍挺直腰杆，面色惨白却眼神果断。仆人赶紧上前为他披上衣物，贾赦强忍着疼痛，对杨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有劳杨兄了。”

“这不是荣国府的贾赦吗，今儿是唱的哪一出啊？”人群中，有人窃保私语，声音中带着几分猎奇与不解。

贾赦苦笑一声，命人捧来一条软鞭，阳光洒在鞭子上，泛着冷冽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清算了一下衣衫，在众学子的谛视下缓缓跪在了书院门前的空位上。这一行动让四周的喧闹声刹时戛但是止，统统人都惊奇地看着他，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一鞭接一鞭，每一鞭都像是抽在在场合有人的心上，氛围中满盈着一股压抑而沉重的气味。杨秩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为贾赦的固执所动，又为恩师的大怒感到难堪，心中暗自祷告，但愿这份痛苦能换来一丝转机。

“哼，你说得轻巧。但要晓得，承诺易许，践诺难行。你凭甚么让我信赖你此次是真的改过了？”杨秩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和缓，他目光锋利地谛视着贾赦，仿佛在察看他的反应。

杨秩的目光艰巨地从贾赦背上移开，声音干涩，仿佛喉咙被砂砾摩掠过普通:“且等着吧。”话音未落，他已大步流星地往书院内走去，背影中流暴露一种难以言喻的庞大情感。

“谁晓得呢，说不定是哪根筋搭错了，跑这儿来寻乐子呢。”另一人拥戴道，言语中不乏讽刺与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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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的马车缓缓驶来，车轮与空中的摩擦声在安好的书院外显得格外清楚。他身着一袭浅显的棉布长衫，长长的头发用一根浅显的木簪高高挽起，那双本该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现在却盛满了悔怨与烦恼。

贾赦的目光逗留在软鞭上，沉声道:“此鞭乃是我贾家专为犯了错的后辈所备，只要杨兄情愿为赦传话，赦愿先受二十鞭子，以表至心悔过之意。”

贾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但愿。他双手抱拳，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多谢杨兄！不管成果如何，赦都将铭记杨兄的大恩大德。”

如果如此，我劝赦大老爷还是快快归去吧。毕竟这里可不是你们荣国府，我等亦断不容你在此猖獗！”

杨秩走进问心堂的大门，在一个拐角处停下了脚步。他思考半晌，回身往书院深处的一座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