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驿天面色倒是非常安静,对着夏沫兮开口:“来吧!”
倔强的扯过对方的脚踝,筹办给对方上药。
祁驿天靠在沙发上,紧绷的表情总算获得了放松。
木刺被拔出后,鲜血立即顺着伤口向外涌出。
他有些遗憾的对着夏沫兮解释。
“能够会有些疼,家里没去麻醉,只能直接拔了。”
比及伤口包扎好,祁驿天疼得额角直冒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