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一片狼籍,唯有这棵枣树独立于此,像是特地在等甚么人。
“吴师兄,你们二人究竟干了甚么,你还不坦白吗?”
林倦语塞,几乎气愤破音,幸亏这番胡说八道再次透露了他的位置。
可那人奸刁得很,被刺了一剑后,敏捷遁藏,又借着骨灰烟尘隐入此中,令人分不清他的方位。
大地像是裂了个口儿,无情的想将世人吞噬入口,土层则像煮滚的沸水普通,不竭翻滚冒泡。
现在他特地提及,他也不好不“回报”他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