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蒋有福的狡辩[第2页/共3页]

两名教官相视嘲笑，一名教官回身走向墙边，从架子上取下一条皮鞭，在空中猛地一甩，“啪”的一声脆响，如利刃般划破氛围。“不说是吧，那就尝尝这个滋味，看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言罢，皮鞭如毒蛇般朝着司英杰抽去。

蒋有福深吸一口烟：“我确切叫蒋有福，联络点的动静是我流暴露去的，不过我没有上线和下线。”

教官拍桌怒喝：“你还不诚恳交代，想刻苦头吗？”

教官气得浑身颤栗，瞪眼着蒋有福，“你这正理邪说，的确是厚颜无耻！国土沦亡，同胞刻苦，你却为了一己私利，叛变国度民族，还企图抵赖！”

教官逼问道：“那你为甚么给间谍联络点通报动静，不怕透露吗？”

教官瞋目而视：“建功心切？既然你追逐权力，为甚么不爱国，不插手党国？只要建功也能身居高位，为甚么甘心当日本人的喽啰？”

蒋有福不觉得然：“长官，你们没但愿的。从日本人入侵到现在快10年了，把日本人赶出去了吗？国土不竭丧失。甚么叫给日本人当狗？满清入关时，不留辫子就砍头，汉人不也乖乖留了辫子？清朝天子最后不也任用汉报酬官？中国土地这么大，日本大家丁少，管不过来的，最后还不是得靠我们办理，我这叫识时务者为豪杰。”

教官嘲笑一声，指着报纸上隐蔽的折痕：“证据确实，你还想抵赖？卖报童已经交代了，是你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务必把这份报纸送到特定地点。你觉得做得天衣无缝？”

蒋有福无法道：“建功心切啊，没想到会被盯着。如果没人盯梢，我自傲不会暴露马脚。”

司英杰缓缓展开双眼，眼中尽是倔强与气愤，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间谍！”

另一名教官冷哼一声，语气蓦地峻厉：“进了这审判室，就别想蒙混过关。没证据，我们会把你弄来？”

另一名教官皱了皱眉，语气稍缓：“年青人，坦白从宽，顺从从严。你若现在说实话，我们还能从轻发落。你细心想想，若你真与日本间谍毫无干系，又何必受这皮肉之苦？”

蒋有福忙不迭地说道：“我老舅对我那是没话说，最疼我了。他早就跟我说过，如果我暗藏过程中出了事，他必定会保我安然归去。”

司英杰紧闭双眼，身材因剧痛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但他还是死死咬牙强忍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蒋有福看着桌上的报纸，心中一紧，但仍强装平静：“教官，这……这我真不明白您在说甚么。我如何能够做这类事？必然是曲解！”

蒋有福平静地说道：“长官，我说的是真的。” 接着又说，“长官，您也晓得，像我们这类暗子，没有启动信号，不会有高低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