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看戏[第2页/共3页]

半个时候很快就到了，贵女们都在往戏台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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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人声音顿挫顿挫，铿锵有力，孟然脱口而出：“...华阳公主啊！”

穆月：“匈奴前次被我活捉一员大将，现在士气大减，短时候内都不敢来犯。但境内部族并不循分，有很多都在和匈奴互通动静。特别是契丹人，二皇子阿史那贺鲁成心和匈奴公主通婚。”

顾秋白：“殿下有看她的诗？”

正要措置政敌，被奸人所害，死在马背上。

弘禧转向顾秋白：“倒是你，我竟没想过，是大学士将你养大。”

孟然一窒，仿佛确切是这么个理，自嘲式的摇点头：“从没想过——还会有这么一天。”

退色的月白交领襦衫，领口处用赭石颜料染出经年污渍，简朴的圆髻疏松着，插着半截木簪，这是李宝珠；

顾秋白不说话，弘禧说的是究竟，如果不是有老头俄然自曝身份，恐怕她不止被逐出画院那么简朴。

顾秋白：“穆月胜利当大将军，纪大人也被放出来了，我仍在画院任职，已经够了。”

弘禧：“好了，找你是为探春宴一事，这是宫里一年一度的嘉会，你若能来，我让孟然接你。”

顾秋白恍然大悟：“柳如是？她连琵琶也弹的这么好，倒是很合适。”

“别管那么多了，总归不会叫人绝望便是。”

那戏台临水而建，建在莲花池中心，悬浮水上，构成水中蜃楼般的视觉结果。

其他的仕女们更是不必多说，揪紧了手中的帕子，心跟着华阳忽上忽下。

...

“琴好，诗更好，比起那些冬烘墨客来，强上很多。”弘禧顺着几人寻来，也撩开帘子坐下了。

“三公主说是特地找人给排的新戏，请的是长安最好的梨园子。”

弘禧：“探春宴是我来筹办，还缺个梨园，只不过曲目嘛...得和你筹议筹议。”

孟然：“听戏？本年竟另有请人唱戏？《长生殿》？《琵琶记》？”

只是为了救人，她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头戴七宝金丝莲花冠，垂落十八串东珠流苏，额间点靛蓝孔雀翎花钿，这是华阳公主；

藕荷色窄袖短襦系靛青围裙，双丫髻缠着红头绳，这是欺辱人的侍女...

她话说一半，顿住，顾秋白也不问。

“奇了，三公主夙来不爱看戏，竟为了此次宴会特地找了人排戏？”

顾秋白：“好。”

四周的会商声不竭入耳：“这是甚么戏？仿佛未曾见过。”

穆月：“我已受封，是时候该回到边陲，再过几日，便要解缆了。”

弘禧：“...本来再等几日，我就能设法让父皇加封穆月，再拉拢纪家，但你却误打误撞破了我的局。不过，现在我有了更好的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