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啊,明天如果有人问起门口的出租车是干啥的,你就说是城里特地来家里看病的就行,晓得了吗?”
罗大江利落地点点头:“我晓得了,二伯。”
听罗长顺说了这么多,孙爱民脑筋中俄然灵光乍现,好似找到了一件非常毒手的事情的冲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