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跟没事人一样上了朝。
“那淮安想做甚么?”祁遥好笑地望着他。
谁让祁遥那么久都没让他磨墨了,一不谨慎就走神磨多了。
祁淮安说完神采煞白,慌乱摆摆手,解释道:“臣弟的意义是不喜好那种看着标致,但了局雨就蔫了…不是!我……”
他为甚么要一向纠结那些没用的东西,掌控统统的人是他,他才不是下位者,手上的兵权便是一个很好的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