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我与龙虎斗（一百零五）审案[第2页/共3页]

黄凤元揣摩着他话中含义，暗自点头。

李桃歌哦了一声，朝二人望去，惊奇道：“这么快就招了，背后有高人指导？”

“滚刀肉。”

李桃歌五官狰狞，一步一步走到皇甫磐面前，揪住官袍，厉声道：“你，要死要活？！”

李桃歌耻笑道：“遵循大宁律，毒害钦差，仿佛得满门抄斩吧，这断子绝孙的祸事，只要你们翁婿二人来背，幕后主谋却清闲法外，内心能忍得下这口气？”

来到榷盐司衙门，公堂立有两名绿袍官员，一名是都护府录事参军皇甫磐，一名是神岳城司法曹德禄，翁婿二人面色暗淡，一声不吭站在堂威牌中间。

黄凤元之前在国子监授学，读的书是清风明月，见的是儒林漂亮，只在书中看到过酷刑，亲眼目睹李桃歌拔掉手指，胃里翻江倒海，压住澎湃酸水，黄凤元将李桃歌拉到一旁，低声道：“毁人手指，未免过分火了吧？”

李桃歌玩弄着残指，浑不在乎道：“黄家哥哥，对方都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了，如何还柔嫩寡断的？别人都笑话我是菩萨心肠，谁知你这墨客比我都心软。”

曹德禄气急废弛道：“好你个狗杂种，竟然私行栽赃，对太子行大逆不道之事！你说是就是，老子又没签书画押，官司打到宣政殿，老子也不怕！”

曹德禄是位头铁的主儿，即便面对世家门阀里的嫡子，还是面露狞色，指着黄凤元喊道：“老子看不惯你们世家党，想杀就杀，不可吗？！特别是这个死瘸子，一小我来东庭撒泼，仰仗黄家的招牌，试图把大师送入缧绁处斩，作威作福惯了，不把我们当人，你们也休想做人！”

李桃歌古怪一笑，“钦差都敢毒害，你肯定他们能活着押送入京？三哥，既然干的是获咎人的差事，就把读书人的酸儒气先放一放，查案如兵戈，最后都是掉脑袋，干脆把本身想成一把开山斧，谁敢拦路，一斧子劈去便是，前面自有人来清算残局。”

李桃歌揉着下巴，给出一句贴切考语，“看来不对你用刑，毫不招认了，那好，本侯想晓得，究竟是你的嘴硬，还是刑具硬，来人，先把他指甲拔了，浸在盐缸里泡着，啥时候服软啥时候拿出来，对了，榷盐衙门里，不会没盐吧？”

一根食指硬生生被拔掉。

曹德禄顿时收回狼嚎，疼的满地打滚。

黄凤元服用完半粒上古丹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站起家来，那条瘸腿几近和凡人无异，将李桃歌拉到身边坐下，轻声道：“皇甫磐和曹德禄招了，对于教唆白郎中下毒与我，招认不讳。”

李桃歌走的张牙舞爪，很有牛井几分风采，将米瘦子朝翁婿二人一推，不忿道：“费了半天力量，只抓了个六品仓司，三哥，你来审案，我来逼供，不夫君那一套不传之秘，我倒是学到了几手，谁若敢不说实话，恰好大显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