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关东鬼戏[第2页/共4页]
我内心把老羽士八辈祖宗都骂遍了,他说上山是找鬼参,可没说用命换鬼参呀。
“来,喝酒。”羽士端起酒碗道。
妈了个巴子的,他活够了,小太爷才多大呀,还没尝过娘们呢。
“归去?疯了呀,还归去干吗?”
他在怕甚么?
我恨得把后槽牙咬得嘎嘣响。
唱戏之人身穿夸大戏服,头戴青铜鬼面具,舞姿仿照与扮演神鬼的行动形似,借神鬼之名以驱鬼逐疫,祈福求愿。
河岸两侧更不得了,都是千年人参,一个挨着一个,人参光须子就一米多长,四周的老林子里遍及山精地灵,说夸大点的话,连麒麟凤凰都在那修炼呢。
而关东鬼戏是真逼真切的鬼戏,唱戏之人头戴野猪头面具,身披百家布条,手拿人皮鼓,脚踩摄魂铃。
我不解道:“爷,不对呀,不是长在坟包上也行嘛。”
羽士说:“老前辈,您长年守着老林子,晓得哪有鬼参吗?”
“你可晓得老猎人唱的是甚么?”
这话给羽士听上头了,他道:“对,归正都进山了,我们就找最好的,到时候别因为药劲不敷影响我老道的名声,老前辈,您给指条道,哪能找到鬼参?”
唱戏之人也并非平常之辈,不说是萨满或者出马仙,归正都得有点道行,唱的戏文也是由鬼文誊写,发音更是听不明白。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喝了一肚子热酒也算是完整醒了,固然没听过,但是我对关东鬼戏也是有体味的。
说保存率百不存一都是多说了,百十年间出来了千八百人,只要一小我出来了,他身上挂满了千年人参,但人已经疯了,对着谁都是傻笑,有人说他是精神出来了,魂扔在杀鬼岭了。
老猎人说他本年都八十多了,生在山场子,长在山场子,一辈子没下过山,就守着这片老林子度日。
羽士哈哈大笑道:“真是小逼崽子,狗肚子里装不了一壶酒,走,我带你去。”
羽士笑着接过,连深思都没深思一下,一仰脖,一碗酒直接干了,猎人续酒道:“你看看这事整的,我深思你们是进山寻宝的呢。”
我有些难堪,在此之前,我还没喝过白酒,见我没反应,羽士立马变了脸道:“小兔崽子,从速喝呀,人家老前辈给你倒的酒。”
羽士也是缺德,有好道他不走,非得走一些崛起的石头,我踉踉跄跄地走得非常吃力。
能够我天生就是个酒鬼,白酒并没有我设想中那么难喝,反而非常顺滑,那种感受很难描述,归正就是那逼玩意一放嘴里,我人就得劲。
羽士按例说了一下本身是甚么甚么山高低来的,师从谁谁谁,归正就是交代了秘闻,趁便还把我的出身交代了一下。
板屋的一侧墙壁上还挂着一张狼皮,除此以外,根基上没有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