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死神与镰刀[第1页/共3页]
少女微微弯着眼,用镰刀在她脖子上转了一圈:“像剪牛奶一样,沿着这条线,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就埋在这个院子里。”
一片空罐子碰撞的响动,异化着小孩们嘻嘻哈哈的童言稚语。
她轻声笑道:“你应当光荣你不是我亲妈,不然……”
她在女人更加惨痛的嚎叫里好整以暇:“如果在这条血线变成圆之前,你能把事情颠末全都讲清楚了,我就放你一马,可如果不能……那我就……”
可不管如何挪动,镰刀弯弯的弧度都始终贴合着女人的脖颈,而女人瞳孔大张,连呼吸都放慢了,整小我石头般生硬在那边,不敢后退更不敢进步,恐怕一个不谨慎就让刀锋切进本身的皮肤。
女孩看了眼她空荡荡的掌心,又看了看本技艺里,有些游移地,缓缓将东西交到了她手里。
也不晓得是戏瘾上身还是先前被亲女儿痛骂的哀思还残存在心,她竟真的做足了妈妈的模样,一边用力拍打空中一边大声嚎啕:“我这是做了甚么孽了啊!竟然生了个这么狠心的女儿!我真是白为你刻苦白为你着想了!!亏我还因为怕扳连你才特地为你找了这么好的孤儿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再是醉意满盈的大脑都在此时复苏过来。
她话没说完,那边俄然响起一串清脆的笑声,另有易拉罐哐当哐当的动静。
“醒了的话,能够重新开端讲吗?”
她却俄然有种本身不在实际,而是坠入了地底鬼域的错觉。
然后女人就真的瞥见水从天上滴了下来——不,不是滴,而是淌,是哗啦啦地当头浇下。
突然沉寂的院子里,少女松开了女人的头发,握着镰刀的手跟着她的挪动悠然转了半个圈。
叶空却在她的惨叫里毫不踌躇一拉刀柄,让镰刀的刀锋在她脖子上又割出一道血痕,与先前的陈迹相接,已经在她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猩红的半圆:“如许,我们玩一个游戏。”
她一句话都没说,女人却像被砍了头的鸡一样顿时失了声。
面前的少女,就是天国里活生生的阎王。
血痕和女人濒死的哀鸣一起,一点一滴从她身材里排泄来。
她用那双乌黑的眼高低打量她,就像拿惯了刀的屠夫在看一头待宰的猪那样:“你晓得吗?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在想,如果你真的是我妈,我该如何措置你才好——这么天真的直接跑来孤儿院找我,你不会觉得,我是那种,会对着亲手抛弃我的牲口还满怀等候的傻逼吧?更何况……”
刀锋贴着女人过分枯燥的皮肤,悄悄一擦——“你就连这点儿说清本相的时候都不会有。”
少女没有打断她的嚎啕,只在前面睁着乌黑的眼睛悄悄看了一会儿。
说着,冰冷的酒水异化着气泡再次浇在她头顶:“如果还没醒,我能够再请你喝几罐、十几罐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