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第2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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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如许的控告，钟离不置可否。

——这就是你的题目？

这是血的经验，也是多年以来的风俗。

就算是金色粒子实在甚么都不想说，但钟离现在是它的下属，钟离提出强求，它遵循法度也没法回绝。

他仍旧是不竭的去谨慎的修复早已龟裂的瓷器，经心的保护她鲜敞亮丽的表面，寸步不离的看管。

不知为何，钟离并未靠近，止步于此，出言唤道：“……琢月。”

半晌，金色篆文才爬动，重新会聚起来，又凝成了一个小洋火人，蹲在墙角不敢再靠近。

垂着头，闭着眼，面色惨白，一副霜打的白菜的模样。

金色粒子再次誊写出一行笔迹。

——那你连表示出来的气愤也都是假的吗？！

显得有些空旷诡异。

钟离并不欲议论这个话题：“我先前说的与你详谈，并非是为了议论这些。”

——只不过你们一个狗在明面上，一个狗在公开里！

金色粒子见此景象，微微颠簸，再次显现出一行笔迹。

钟离问道：“以是，祂这一次又强加于我，如何的职责？”

在睡梦中，还是皱着眉，不太安稳的模样。

——你就不怕她在自我认知上呈现题目？形成品德崩溃之类的结果？

是当今只剩下残存遗址的璃月古都，在梦境当中还是曾经昌隆的气象，仿佛统统还是影象中的模样。

金色粒子，写下了回绝的笔迹。

仿佛正看着一朵鲜花，在他面前垂垂残落、枯萎。

钟离端着一副温暖的姿势，眉眼之间却包含着锋锐：“我自有分寸，还望你能对我所想体味的题目，悉数相告便可。”

只是贫乏了摆摊的商贩，来往的行人，喧闹的孩童。

源琢月正在被他垂垂杀死的错觉。

陆连续续被迫就说了一大堆。

只要钟离呼喊源琢月的名字。

金色粒子沉默半晌，才又重新闪现出笔迹。

源琢月的呈现，也临时填满了缺失的浮泛，堵住了千疮百孔的空地。

漂泊在空中的金色粒子，听了钟离的话，止不住的颤抖，并伴跟着亮瞎人眼的光效。

与先前无人的荒岛分歧，这里是一座繁华的都会。

金色粒子却反问。

看上去仿佛是在憩息。

钟离的声音还是沉稳平和，不疾不徐的说道：“我摸索过祂，010，固然祂的话语大多轻挑、跳脱，又看似漫不经心，像是在胡言乱语。但，祂的确是将我放在相对划一的位置上，与我对话。而他太孔殷了……我几次确认过，祂也并未埋没过他的孔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