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意为何物?[第4页/共7页]
季筠伸手接过谱子,浏览一番,不由啧啧赞叹道”此曲只道是天上有,女人不弹真是可惜,此曲如女人这般冰洁之人弹出方得感受,敢问为何?”
飘飘说着,只听得厅外一阵欢语,伴跟着女人们的娇笑声,只见公子筠身着暗红衣衫,头戴镶玉金冠,满面东风对劲,大步走进春上娇,随即便有侍女领着季筠往二楼的流光阁走去,对于季筠,韶雪总感觉此人不是流连后代情长之人,现在这般怕是有所图谋,思及此便出了厅门,利索的绕到火线爬上屋顶,悄悄揭开瓦片。
认识完整消逝之际,她瞥见,风异化着雪铺天盖地的袭来,放眼望去除了茫茫红色外空无一物,耳边吼怒哭泣,像极了骨哨那锋利刺耳的声音,躺在草堆里的小身影轻微颤抖了一下,谁的骨哨吹的还是那么刺耳。
少年含笑的双眸透着深意,行动美好的拢了一下长袖,微微思考道“那我为女人弹一曲鹤冲霄如何?”
对于韶雪来讲,这春上娇算得上熟门熟路,跟女人们也非常熟谙,这不韶雪刚走出去纷繁乐呵呵的朝她打号召,韶雪也是个乐人儿,对唱曲的女子道“飘飘的声音可比那黄莺都好听呢”,对跳舞的女子道“秋姐姐这腰又细了些,那些紫柳都比不上”。
想着想着从潺潺细流,到奔腾决堤只是顷刻间,哭声惊得那些鸟儿振翅而飞,知了也不叫了,踩她身上的小东西跑了下来,耳鼠如做错事的孩子普通,怯怯的站在她面前,伸出修的外相整齐的爪子戳戳韶雪的脸,见她没有停下来的意义,鼓起勇气再戳一下。
雨愈发大了,韶雪看着那灰白幕帘,有些欣然,花落满地,风雨无情,拂晓未到,该如何将歇?
耳鼠双眼无辜的看着韶雪,肉乎乎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韶雪实在没力量理睬它,无法的让步道“好吧,那你是来干甚么?”
半晌屋里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耳鼠伸出爪子挠了挠门,只听清冷的男声道“谁喝的酒谁去送药”。
少年微微挑眉,嘴角扯出一抹含笑,渐渐回坐在凳子上“来南风馆的女子多是求个满足,女人果然一股清流”。
忽地,琴声止,韶雪仍旧支着下颚在考虑,少年不知何时双手撑着桌子,探身于前,温热的呼吸吹向她的脸颊,韶雪瞬时汗毛直立,快速一下站起来,只听少年幽幽道“姐姐不知在考虑甚么,都未曾看我一眼”。
韶雪很肯定那声惨叫是来自前面的天井,野兽般的敏感让她感觉火线如同龙潭虎穴,万丈深渊。
一曲罢,韶雪还是闭目深思,她天然是听懂了曲中之悲欢聚散,一时候胸腔充满着忧愁与果断,房间的静的连呼吸的也没有,耳鼠吃饱了便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