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时之茧痕[第1页/共2页]

"阿离发甚么呆？"夜璃回身时围裙系带掠过灶台火苗，焦糊味中稠浊着某种电离气味。她手中汤勺的倒影在瓷砖上扭曲变形，垂垂闪现出青铜树根的纹路。

防浮泛的霉味涌入鼻腔。陆离在现世惊醒，怀中林雨的呼吸正在消逝。她颈后的神徽裂成两半，暴露内部转动的星核："此次...换我做哥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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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归墟之门的本相。"夜璃将陆离的手按在腹部。胎儿的心跳声与青铜编钟共鸣，整座都会的空中闪现出覆盖柏油路的甲骨文。林雨在远处燃烧成火把，她的尖笑化作音波震碎统统机器兵士。

树洞内壁的血管状纹路正在搏动。陆离的乳牙嵌入树心凹槽，全部树干裂解成无数青铜蝉。它们会聚成大水淹没星陨兵士，复眼激光在雨幕中交叉成囚笼。夜璃趁机摆脱锁链，她的孕肚裂开光痕，暴露内部转动的微型银河。

"循环必须闭幕。"克隆体将沾血的乳牙塞入小陆离掌心。档案柜俄然翻转，暴露向下的青铜门路。林雨摆脱度量扑向火海，她的病号服在高温中碳化，暴露后背完整的良渚神徽。

梧桐树的枝条俄然活化成触须，缠住追击者的脚踝。林雨颈后的胎记排泄淡金血珠，那些液体渗入树根处的石碑，激活了埋藏地底的青铜编钟。陈腐的噪音在雷暴中震惊，雨滴悬浮成环状矩阵。

暗道绝顶是陆离熟谙的场景——堆满考古陈述的密室。1999年的台历停在9月9日，夜璃的红色讲明圈着"归墟之门开启"。泛黄的照片墙中心，张传授予夜璃的合影被刀片划烂，裂缝里塞着片青铜蝉翼。

天花板轰然坍塌。二十年后的陆离克隆体从天而降，他的玉化右臂贯穿机器兵士的胸腔，扯出的能量核心正与林雨的胎记共振。时空在现在堆叠，两个陆离的视野交汇处，青铜树的根系刺穿时空壁垒。

"这边！"十二岁的陆离幻影从树后闪出。他引着两人钻进狗屋后的暗道，生锈的铁门在封闭刹时被激光熔穿。暗道墙壁排泄荧光黏液，勾画出将来防浮泛的表面。

夜璃的尖叫刺破雨幕。陆离转头瞥见三个穿黑雨衣的男人破门而入，为首的机器义眼正对准母亲后颈的胎记。他本能地扑向灶台，打翻的滚烫米粥泼在攻击者脸上，蒸腾的白雾中传来皮肉烧焦的呲响。

林雨在浓烟中收回高频尖啸。燃烧的底片灰烬聚成夜璃的表面，她腹部的光缆刺穿机器兵士的能源核心。"去神树..."火焰幻影指向照片墙后的暗格，"把细雨的乳牙..."

"哥哥要陪我玩捉迷藏！"林雨拽着他的衣角今后院跑。雨幕中的梧桐树正在诡异抽枝，重生的叶片泛着青铜寒光，叶脉纹路与夜璃锁骨烙印完整分歧。树根处隆起的土包裂开裂缝，暴露半截刻满甲骨文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