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三年前，你不是就不认我了么？[第2页/共3页]

但是此时……

她顺手把书放下。

秦乾松开了手。

秦乾沉默了一瞬。

桌上的文件被甩了出去，散落一地。

一起上，没人说话。

“此次惹怒了陛下，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你自找的。”

出了大牢，阳光刺目，空中枯燥得裂开了缝。

“你不如他，哪怕一根手指头都不如！”

“但这里的线，不是。”

“可天韵清阁的墨，不会晕。”

小安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砸在地上。

夏映雪嘲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讽刺。

现在倒是这副模样，蓬头垢面，身上还带着铁链。

“把统统的错，都推到这些流民身上。”

上面是兵部的调查质料。

“别哭。”

“活路？”

秦傲风嘲笑了一声。

四周的流民低头不语，没人敢动。

秦乾摇了点头，“会有体例的。”

“你惹怒了陛下，惹怒了朝廷，现在连秦家都护不了你。”

“这东西，连一张废纸都不如。”

“你说甚么？”

墙壁上湿漉漉的青苔，地上狼藉的稻草，牢房里满盈着腐臭的气味。

“你如果还想活命，就诚恳点。”

半晌，他才开口。

她昂首看了他一眼，面前这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和影象中阿谁意气风发的上柱国判若两人。

“你是秦家的人，秦家还在，你还能有命。”

“书柬线，是金丝乌蚕线，订正后，除非重新缝线，不然毫不会有拆开的陈迹。”

他被带到一间屋子里，门开着。

他用指尖悄悄擦了一下笔迹，墨色晕开了一点，留下淡淡的陈迹。

“这不是原件。”

牢房里的氛围像是凝固了。

“你呢？你看看你现在，看看你这副鬼模样！”

秦乾低头，捡起一份文件，翻开。

“这些人已经够惨了。”

他抬起手，将书柬翻到封口处，指尖点在上面：

夏映雪的目光扫过，眉头微微一皱。

“你觉得你是三年前的上柱国？”

牢房里一片死寂，只要水滴声在氛围间断断续续地反响。

秦乾伸手，悄悄拍了拍他的肩。

秦乾再次开口，“调查书柬，抚恤名录，这类东西，向来要用特制的质料，书柬封装有规制。”

“秦乾，你就不能说实话？”

“秦乾，你这么闹，你到底有甚么诡计？”

“好，好得很。”

半晌，他猛地回身。

秦乾却低着头，手指拂过那份书柬，触感微涩，纸张边沿粗糙得扎手。

“秦乾，你真是比秦墨差远了！”

两名侍卫上前，拽着秦乾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去，向陛下认错。”

“你的意义是，有人改了书柬？”

“父亲，我不会这么做。”

“你本身看看，看看你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