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突然一缩,踉跄着连连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子,心中已是警铃高文,李双晚此招一出,他晓得本身毫不是她的敌手。
这条密道直通他们在京外的庄子,客岁除夕夜,主子他们便是从这里解缆回的大梁。
就算银针没能刺中他的关键,但银针上涂的麻药也让他顿时就落空了统统力道。
门吱呀一声从内里翻开,骆管家忙侧身让开一条缝:“李女人,您来了,东西已经都筹办好了,您这会儿便能够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