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不美意义嘛,你另有凤儿和月儿呢?还差一个蝶儿吗?”
“那得看甚么女人,我娘子可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天下最美,也是最短长的女人。”
独孤女帝将俏脸靠在冷华年的胸口,头微抬,唇儿靠近冷华年的唇,吹气如兰。
“夫君,你又打动了,说好了我们接下来只谈天的。”
冷华年用白净如雪的毯子帮独孤女帝把身上的水珠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