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真相浮现[第2页/共3页]

慕容寒的嘲笑声在空旷的阁楼里回荡，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下凌迟着燕如烟的心。"你觉得陛下中的是腐心草？真是天真！那不过是个引子罢了——真正的毒，是你，是你身上种下的噬心蛊啊！"

"公然在这里......"

"咻！"

燕如烟的瞳孔突然收缩，像被针扎了一下。脉案上鲜明记录着三日前她为天子开的药方，字字句句，都出自她的手笔。但最后一味药，本来应当是白蔹，却被人改成了触目惊心的朱砂——那是引发蛊毒发作的催命符，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袖中的残页俄然变得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要将她的皮肉都烫出一个洞来。燕如烟想起三日前为天子诊脉时，对方瞳孔深处那一闪而过的诡异青芒，像鬼火普通，令人不寒而栗。一股腥甜涌上喉间，她硬生生将涌到嘴边的血水咽了归去，声音沙哑得像破了的风箱："以是，太病院那场大火......也是你们一手策划的？"

月光从雕花窗棂倾泻而入，像一层薄纱和顺地覆盖在满地狼籍的竹简上，泛着清冷的青白光彩。腐坏的绢帛在她颤抖的指尖碎成齑粉，细细的粉末混着浓厚的血腥味，抢先恐后地钻进她的鼻腔，让她一阵阵作呕。她跌跌撞撞地摸到墙角的暗格，指尖还未触及，腕间的玉镯俄然像烧红的烙铁般发烫，烫得她浑身一颤，连骨节都在颤抖，仿佛要将她的骨肉都熔化。

机括转动的轰鸣声，像野兽的吼怒，刹时淹没了慕容寒的后半句话。燕如烟旋身撞开暗格，整面书墙轰然倾圮，一时候灰尘飞扬，遮天蔽日。尘雾满盈中，她瞥见慕容寒富丽的裙摆被沉重的铁链绞住，转动不得。暗卫们面罩下的眼睛俄然淌出血泪，那是一种诡异的红色，像天国的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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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火烧死的可不但是你阿谁不识时务的师父。"慕容寒的指尖悄悄抚过暗卫腰间的弯刀，眼神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当年你爹娘发明了蛊毒的泉源在漠北，李玄璋阿谁老贼，为了袒护本相，只好让他们永久闭嘴。"她俄然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的脉案，纸页展开时，簌簌落下很多霉斑，像是陈年旧事留下的陈迹，"好都雅看，这但是你燕大神医亲笔写的诊籍啊！"

瓦片在她足下碎裂，收回清脆的声响，像丧钟在耳边敲响。燕如烟纵身扑向角楼方向，像一只断交的飞蛾，扑向那迷茫的但愿。就在这时，整座藏书阁俄然狠恶震颤，仿佛有甚么庞然大物在地下复苏。她转头，瞥见慕容寒扯开本身的裙摆，暴露腰间密密麻麻的蛊虫囊——那些毒囊，像一颗颗跳动的心脏，正在猖獗鼓励，让人毛骨悚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