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危险联盟[第1页/共4页]

燕如烟心中翻涌起无数疑问，她想开口扣问，却被湍急的水流呛得说不出话。男人仿佛发觉到她的猜疑，在水中艰巨地开口："你父亲...他不是你设想中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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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如烟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强忍住颤抖的手，冷声道："这不敷以证明甚么。你能够是从别处获得这些信息。"

"你到底是谁？"燕如烟厉声问道，"为甚么要帮我？"男人没有直接答复，而是俄然咳出带着冰碴的黑血，那是牵机蛊发作的征象。他艰巨地开口："寅时三刻阵眼偏移。若错过彻夜，乌木匣会随天德商会的漕船沉入黑水峡。"

男人垂落的指尖还沾着荧光苔藓粉末，在空中写下的「丙字房」被血水晕染得支离破裂。他颈侧刀疤俄然裂开细缝，钻出三只琉璃眸子的蛊虫，触须摆动间奏出熟谙的江南小调——与昨日刺客铃音完整重合。

男人仿佛早已推测她会这么问，俄然开口道："昨夜追兵系着天德商会的螭龙扣。"他俄然碾碎袖中玉牌，粉尘在空中凝成都城设防图，朱雀巷某处宅邸被朱砂圈出，"你母亲咽气前咬破手指，在苏婉裙裾写了这个地点。"燕如烟金针抵住他喉结三寸，针尖淬着见血封喉的碧鳞毒："你如何证明？"她的声音冷若冰霜，但内心却在狠恶摆荡。

男人艰巨地站起家，指向洞窟深处："那边有一条密道，通向城外。"燕如烟扶着男人，两人踉跄着向密道走去。在黑暗中摸索进步时，燕如烟心中充满了迷惑和不安。她不晓得本身是否做出了精确的挑选，也不晓得等候她的将是如何的本相。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不管火线有甚么，她都必须面对。为了查明父母的死因，为了洗刷家属的委曲，她别无挑选。

石壁俄然震颤掉落碎屑，十二道卦象在苔藓间亮起幽蓝光芒。男人扯开染血衣衿，心口螭纹疤痕随呼吸明灭："二十年前你父亲剖出我心脏时，说过一样的话。"

在密道的绝顶，微小的光芒透了出去。燕如烟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门。未知的天下在她面前展开，而这仅仅是她冗长复仇之路的开端。

"合作前提。"燕如烟银针在男性命门穴游走，针尖蘸着能令蛊虫暴走的赤蝎粉，"说清楚。"

湿冷岩壁排泄的水珠砸在眉心。燕如烟被刺痛惊醒，腕间蛇鳞纹路正与男人衣衿上的血渍共鸣震颤，那些深褐色污痕逐步勾画出乌木匣上残破的凤凰图腾。铜镜灵识在识海里收回锋利蜂鸣："他在窜改共鸣频次！"

湍流裹着两人撞向锋利暗礁时，男人俄然翻身垫鄙人方。燕如烟闻声他肋骨断裂的脆响，混着含血的轻笑："燕女人可还记得..."他染血手指在她掌心画圈，"儿时总缠着父亲买的糖画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