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重整旗鼓，计划再出发[第3页/共4页]

燕如烟心中一震,下认识摸向怀中的玉佩。"以是他们是为了这个..."

男人手腕微滞,暗红血迹从绷带裂缝排泄。"比你多活几年罢了。"他语气平平,却透着难以言喻的沧桑。

雾气中走出一个身着黑袍的高大身影。他摘下兜帽,暴露一张俊美却阴鸷的面庞。"好久不见,师弟。看来你找到了新的玩具?"

"这是歃血盟的索命符。"男人将火折子甩进篝火,跃动的火光里,他脖颈处细如蛛网的暗红纹路正顺着血脉伸展。"每月月朔便要饮人血为祭,不然..."

残破的油纸伞被扔在脚边,伞骨裂口处暴露乌黑刀刃。燕如烟攥紧伞柄暗纹,这是父亲书房暗格里那柄失落多年的"墨翎"——传说中专破苗疆蛊毒的兵器。

燕如烟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恶心走进屋内。腐臭的气味几近令她堵塞,但她还是一具一具地查抄着尸身。每具尸身的眉心都刻着蛇衔尾图腾,就像她在男人影象中看到的那样。

洞外骤雨敲打岩壁的喧闹里,俄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两人同时转头看向洞口,燕如烟袖中藏着发簪的手被悄悄按下。男人掌心结着层厚茧,触感像粗粝的砾石刮过手腕。"是山魈。"他低声道。

燕如烟盯着石壁上两人交叠的影子。他的面具在昨夜混战中碎裂,现在垂落的乌发半掩面庞,只暴露线条冷硬的下颌。那是张惨白似鬼的脸,唇色淡得几近与脸颊融为一体。

青铜门外的北风裹挟着血腥味钻进衣领,燕如烟被撕心裂肺的疼痛惊醒。她伸直在山洞青苔密布的角落,额角盗汗浸湿了黏在脸侧的发丝,左手死死攥着那枚染血的令牌。

"蛇衔尾!"男人俄然伸手要夺,被燕如烟侧身避开时扯动伤口,浓黑的血珠溅上石壁。他死死盯着阿谁图腾,眼底翻涌的惊涛竟比昨日被困杀阵更甚。"此物从何得来?"

男人回身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庞大的神采。"因为你父亲手中的玉佩和令牌。这两样东西合二为一,就是翻开歃血盟秘库的钥匙。"

推开腐木门的刹时,腐臭味劈面而来。燕如烟瞳孔骤缩——十具身着官服的尸身横陈堂中,额间蛇衔尾图腾排泄的血,正顺着地砖裂缝流向神龛下的青铜鼎。

燕如烟心中一惊。师弟?这个男人竟然是歃血盟的人?

燕如烟心中一凛。"以是那些蛊虫是..."

燕如烟将滚落的银针一一收回针囊。石壁上蛇血腐蚀出的孔洞排成北斗七星状,父亲临终前沾血写下的"鬼"字,现在正在火光里明灭如鬼眼。

"歃血盟?"燕如烟心中一惊,"就是你说的阿谁需求饮血祭奠的构造?"

燕如烟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