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边境危机再现：内忧外患[第1页/共3页]

"；启禀陛下！"；兵部尚书捧着裂开的虎符踉跄跪倒，鎏金地砖映出他袖口未干的血渍，"；嘉峪关昨夜...失守了。"；朝堂顷刻死寂，二十七个雕花宫灯同时爆开灯花，燕如烟腕间玉镯俄然发烫，读心术穿透虚假的抽泣声，在兵部尚书颅骨里揪出一缕颤抖的思路——「戌时三刻，西直门」。

张清风的陌刀破空声扯破了诡谲的沉默。燕如烟旋身接住他抛来的密函，火漆印着漠北王庭的狼图腾，内里倒是工部军器司的图纸。她指尖抚过图纸边沿的茶渍——恰是今晨钱颖邀她品鉴的雨前龙井。

"；七日。"；天子的声音似从冰窟传来，他指尖抚过玉佩裂缝，"；朕给燕卿七日。"；燕如烟跪接圣旨时，读心术俄然刺痛——帝王心底翻涌的杀意里，竟裹着深宫秘药的苦涩。这味道她在冷宫废妃的尸身上闻到过，当时苏婉的指甲缝里还嵌着未化的药渣。

"；东南粮仓昨夜走水。"；张清风陌刀横在胸前，刀柄缠着的绷带排泄新血，"；末将查验过，火油罐上刻着军火监印。"；燕如烟的白袍掠过焦黑废墟，指尖捻起未燃尽的账册残页。户部侍郎的私印在灰烬中泛着幽光，墨迹倒是御用松烟——恰是李玄璋书房独占。

李玄璋的沉香木杖重重顿地："；燕大人这是要当廷杀人？"；他浑浊的眼球映出燕如烟嘲笑的唇线，藏在袖中的密信俄然发烫——那是用御书房澄心堂纸钞缮的通敌名录。燕如烟的银针穿透他华贵锦袍，精准挑破暗袋，染着朱砂的名单如血瀑倾泻。

"；你觉得赢了吗？"；陆毅咳出血沫，袖中窜出的蛊虫却被张清风斩成两截，"；真正的疆场在..."；他瞳孔俄然分散，燕如烟的读心术扑了个空——三十里外俄然腾起烽火，那烟柱的形状竟与冷宫梁柱的裂缝别无二致。

"；燕大人谨慎！"；亲卫的嘶吼淹没在俄然炸响的雷声中。暴雨滂湃而下，燕如烟的白袍在电光中映出诡异图腾。她劈手夺过使臣呈上的和谈书，羊皮在雨中显出血字密文——恰是天子玉佩上的纹路。使臣暴起发难的刹时，她腕间玉镯俄然龟裂，迸发的青光里闪现先帝驾崩时的场景：龙床上鲜明摆着漠北王冠。

第七日拂晓，燕如烟的白袍渗入晨露。她站在使团营地前，掌心躺着从天子玉佩拓下的密文。漠北使臣翻开兜帽的顷刻，燕如烟的银针已刺入他耳后——人皮面具剥落，暴露陆毅惨白的脸。他指间银戒上的七星烙印正与户部账册的墨迹共鸣。

"；好个忠君爱国！"；天子拾起名单轻笑，指尖摩挲着户部侍郎名字上的七星烙印。这烙印燕如烟在陆毅银戒上见过，现在正跟着玉玺抬起的暗影，烙进跪地群臣抽搐的脊背。她俄然嗅到龙涎香里混着苦杏味，那是太后暴毙当夜缭绕梁柱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