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翎坐在椅子上看着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林瑾玉,俄然问道:“我昨日看了一篇策论,内里有一句诗感觉不好,想起你是黎老先生的弟子,以是专门过来请教一句。”
“姑苏林家,林瑾玉。”
“鞑靼本日的守势有些不太一样。”霍翎早餐时还整整齐齐的甲胄此时已经变得有些混乱,他毫不在乎的用披风擦去甲胄上的血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