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止着内心澎湃的情感没再说甚么,她的态度已经说了然统统,再争论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何况没需求因为别人影响我们之间的豪情。
我现在已经顾不上暗斗了,“如何弄的?”
“明天我带着子墨去登山了,下山不谨慎崴了一下。”
我一怔,扭头朝林菲菲看去,她窝在沙发里,正在往右脚上抹正红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