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爸住院,再到建立合伙公司,我就没顺过,感受就像一团毛线球,我得在混乱无章的线团中,把线头找出来。
出门之前,我给林菲菲打了个电话,她还在措置注册公司的事,注册公司比我们设想中的费事多了,我和她打了个号召,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