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好人好报[第1页/共3页]

“二嫂，方才我小妹被你推了一把，我还能够忍，可我媳妇命悬一线，你还在这不阴不阳埋汰治病的大夫。”

她嘴巴张了张，还想再干脆个两句，却再不敢说出口。

老刘瞧得烦，都没多看他们第二眼，只一摆手，好似摈除苍蝇一样：“该干啥干啥去，这屋子没你们了。”

里屋帘子翻开，老刘的老伴儿探出头，神采惨白但眼神还算清澈：“老头子，你别吼，我这听着呢......”

声音之大，连门外路过的一群鸡都扑棱棱四散奔逃。

“哼，懒得理睬。”

“喝高了？”老刘冷哼一声，把手中的旱烟袋朝桌上一搁，咣当一声震得全屋民气头一跳，“我不但没喝高，我还揣摩得明显白白！是你们看我太诚恳，感觉只要在我面前蹦跶两下，我就不会说个不字。”

老刘固然嗓门大，但话里不自发透出几分体贴，“都喘气了还窝床里。从速让人看看是不是另有哪儿不对劲。”

“老二，你如果感觉这日子还过得顺心，我不拦着你。可如果感觉它就像你媳妇嘴里的地缸鸡屎一锅烂糊，我看这分炊也是独一的清净体例！我做决定了，不改。”

李成笑得谦善。

烈火大风式的骂声直接吹得老二佳耦哑了火，男人脸上赔笑，女人满脸不甘，但却不敢再接话，目光像根绳一样黏在老刘身上。

她视野往李成那边一扫，俄然神采有些发红，“真是多亏了他。”

老刘双拳紧握，脸上青筋暴起。

“亲兄弟？”老刘收起了刚才的冷硬，却多了点讽刺，“这么多年，连句公道话都不敢说，这兄弟情分早就薄得透了光。”

“本分也好，情分也好，”老刘顿了顿，像是下定了某个决计，“小李，我一向信一个理儿，一个支出了该有回报的人，不能寒了他的心。”

沉默的长久发作让堂屋里的氛围凝固到了顶点。

老二弟抬高了嗓音试图调和，脸上还挂着个勉强的笑，“都亲兄弟，这事儿不至于……”

这“分炊”二字一出口，屋里更是鸦雀无声。

李成慢悠悠地收回最后一根银针，环顾屋里的世人。

老二媳妇声音也不自发地低了几分：“老刘，你今晚是不是喝高了？咋还能说出带外人出来……”

“大哥，别动气，犯不着。”

“大哥！你、你干吗对我这么凶！”她声音缩了一格，竟有些发虚。

“分炊？”老二媳妇的脸一下子由白转青，由青转红，最后完整绯了起来，“大哥！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家里的地，一口缸，一只鸡，还分得开吗？”

李成眨了眨眼，内心却俄然被这场戏搅得兴趣昂扬，祖屋？老物件？

李成站在一边瞧着，没忍住在心底悄悄喝采。

“刘大叔......这分歧适吧？”李成忍不住摸索了一句，“家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