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他两年前就在等她了[第3页/共5页]

萧缭大骇，百年前的一灯道人，和大月国安宁王一起打下大夏朝天下的一灯道人？建立云雾天宫，制作神鬼莫测的云雾大阵的一灯道人。

萧缭浑身一震，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好久几不成查地点了点头：“我没有见过他，不过陛下自即位以来推出了很多新政。那些新政不是普通人能想得出来的，就像是有一名高人一向在背后指导着陛下。

秋慕白挣扎着起家，披着外袍在殿内踱步，只是越想越气，让萧缭去见明歌，是让他们旧友重聚，是让明歌表情高兴点，成果这狗东西跑了一趟朝露宫，就要明歌入道门？

他在天道阵中的挑选，早就有了预感。

明歌低低一笑，有悲惨，有了悟，有豁然，朝着那羽士盈盈一拜，淡淡说道：“明歌愿入道门。”

他自两年前就来盛京等她了，只是当时候她初入中洲，尚未与道门结缘，如当代事情迁，她已无处可去，唯有入他道门了。

明歌了然，看着满墙院的蔷薇花，淡淡说道：“谢书让我去的，说能够奉告我风眠洲的下落，她想让我跟秋慕白两败俱伤，可我因着祖训，不能杀他。

萧缭内心对这位道长还逗留在那年小孤山上，两人夜里抠脚吃烤红薯的印象，谁能想到不敷三年光阴，他成了大盛朝的左都御史，抢他红薯吃的跛脚羽士成了国师。

那肮脏得志的跛脚羽士微微一笑，眼睛都快笑成了一条缝：“我射中有一弟子，两年前在盛京，老道没有比及要等的人，现在老道比及了。”

她看向朝露宫门外的吃完酥饼的羽士，那羽士擦了擦手，从地上起家，双目敞亮似火焰，穿戴那双草鞋，踏入朝露宫，浅笑道：“老道多年来从未收过门徒，娘子如果故意向道，便拜在老道门下吧。”

萧缭看着池中被淹死的蚂蚁，说道：“那你们一族，过的可真够憋屈的，平凡人，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你们却还要顾及因果报应，循环虚无缥缈，如果你不能做，就让能做的人来。

明歌见他双目似火焰，敞亮洞彻，仿佛勘破人间一些虚妄，脑海中那一闪而过的灵光垂垂清楚起来，从两年前的世家祭初见，不对，更早是小孤山上，他和萧缭遇见，到世家祭，到盛京，到帝宫，到朝露宫，这统统都垂垂连成一条清楚的线。

明歌收敛心境，屏退了宫人，与萧缭坐在天井的树下。古茶树台上，小炉还是冷的，茶碗也是凉的，偶然煮茶。

铁甲卫黑压压地出去。

秋慕白怒到极致，挥袖扫落一桌案的奏折，冷冷说道：“此事不准，你去劝，如果劝不过来，就跪死在朝露宫，不消来见朕，她如果拜那羽士为师，朕明日就砍了他的脑袋，毁了天下道观。”

萧缭瞳孔一缩，叫道：“羽士，你凑甚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