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我早就疯了[第5页/共5页]

现在想起来，六长老和大长公主的缘分都比他们要深一些。

秋慕白见她神采更加惨白，坐在窗前吹着风，神情新鲜了几分，将关窗的行动僵在原地，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明歌眼里的光彩。

帝王内心微微欢乐，哑声说道：“明歌，你看，人间还是有值得。”

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火焰吞噬着书稿，明歌看着他血流不止的掌心，看着他压迫的眉眼，垂眸淡淡说道：“你疯了。”

看破此人间的本相，她日日要用清心咒来保持明智，不让本身疯掉。

他薄唇发颤，哑声说道：“如果朕奉告你，他没有负你呢。”

帝王看向她一身素衣都掩不住的清癯，见她长发已经长至脚踝，眉眼严肃地看向奉侍的哑奴，哑奴瑟瑟颤栗地跪在地上，不会说话。

明歌看着发疯的帝王，很快就垂下视线，没有回应。

身负情债，要还风眠洲的情，身负因果，要还中洲之行的因果，她已经回不去大月国。如果光阴重来，她还是情愿用余生来换那一年中洲的肆意欢愉。

自从那夜不欢而散以后，秋慕白就完整疯了，命令修道门众生塔，对外宣称众生塔修建好之前，她会留在宫中清修，实则是将她关入了前朝皇陵地宫中，用无尽的暗中和寥寂来折磨她。

秋慕白站了一炷香的时候，见明歌始终都没有发明他来，终究忍不住上前，夺下她手中的笔，眉眼愠怒地说道：“烛火伤眼睛，别写了。”

“你就没有一点震惊吗？世人皆说你慈悲心肠，能看到世人的痛苦，他们都错了，你天生冷硬如石。”秋慕白看着她刻毒的侧脸，疯颠大笑起来，她一贯懂如何折磨他，这些天日日夜夜地折磨他。

“朕已经派人将众生塔安插安妥，遵循云雾天宫的风俗和陈列安插的，你能够住在众生塔上清修，就如同回家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