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古代言情玛丽苏(二十八)[第2页/共3页]
帝王也没跟他整那些弯弯绕绕,直接把他按在了软榻上:“朕岂会让你与其别人一样长夜孤寂?”就直接在这里宽衣解带,也不管有没有掩蔽,就直接压了上去。
微臣而非常日里自称“我”,用心提示着帝王当年旧事,字字句句都在说不忿。
本年春季的海棠格外娇美,贵妃院里栽的这几株尤盛,姹紫嫣红,盖过无数名花。
而他当时趴在帝王胸口,一副娇有力的模样,做足了委宛柔媚的姿势,是他畴前最不屑做的。
有宫女为了奉迎贵妃,见“她”愁眉不展,似是在为宫中新人担忧,便指着院里的海棠夸奖本年海棠开得美,足以压尽春日百花。
黑夜里的声音与窗上人影的行动一样难以忽视,黑夜里旖旎风景夜夜不歇,帝王只看重一人,却仍要新的女孩儿来在长夜里枯守。
“本来我在陛下内心不是第一名呀,也是,她那么无能,而我只能陪着陛下,平常起居都要听她的。”这句话说得很浅白,像是妒忌又像不满,却一点也不娇媚,还是谢灏的气势。
谢灏也没服软,早晓得荣鹤泓听得懂那句诗:“红颜未老恩先断③,微臣又岂敢有怨?”
可惜贵妃身子不好,又日日承恩,难以走到梅园那边去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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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②”也不接下句,就自顾自走了,没有半点儿赏花的意义,留给小宫女一个被装潢得繁华端庄的身影。
公然彻夜帝王也未曾去半月前已入宫的新人那边,还是宿在贵妃宫中。
这位不知来路的婉贵妃倒是宫女眼里的怪人,常日里美则美矣,只不过经常叫错她们的名字,只肯喊“知白”“溪藤”,而宫里的宝贵种类也不爱看,就爱那梅花、兰花,巧的是送来的这些花里也没有一盆兰花,宫中更无一株兰草,只要御花圃里一片梅园。
一声瓷器破裂声划破天涯,却又在半晌后规复如常。
烛火敞亮,宫人们都撤到了屋外,只能透过窗外糊着的红罗看人影起伏,而声音断断续续。
“本来陛下说过的后宫只是安排,就是要让那些年青女孩子持续飞蛾扑火地出去吗?”
贵妃盛宠,便成了斥责“妖妃”的启事,奏折一封接一封,天子却挡下了统统言语,还是宿在贵妃宫中。
厥后的尚宫女官就循分了很多,不,应当说是不得不循分——因为天子直接分设了部属,她只是个总领全局的大管家,还要每日去汇报贵妃做了些甚么,贵妃太活泼了怪她没有看好人,贵妃太温馨了又怪她管得太严,今后这个职位成了这段强迫爱里的头号大冤种。
那天早晨红烛亮了一整夜,第二天荣鹤泓精力抖擞上朝去,只留下谢灏被做得昏畴昔,整整睡了一天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