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好言难救该死的鬼[第2页/共3页]
那声音如同夜枭啼鸣,直直钻进我的脑髓,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阿木一脸惊奇的看着我,忍不住说道:“陈家有钱有势有人,想要灭它可太难了。”
我摇点头,走出了宿舍。
“不可,陈家还不能倒,大树底下才好乘凉。”
“懂了。”
深夜,沉寂的工地好像一座被抛弃的鬼城,四周满盈着诡异而压抑的气味。
就在这时,地底深处俄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像是有人用指甲在粗糙的墙壁上刮擦。
“可到头来他还是死了。”
此时的月光,透着一股非常的清冷,仿若掺了铅粉普通,毫无活力地洒落在这片空旷的工地上。
“小林……他们在我胃里塞了槐木钉……”
就在这时,我耳中的铜钱俄然毫无征象地发烫,烫得我的耳垂生疼。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他的声音在我耳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我的心脏。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这个天下上,有些人是听不进别人话的。”
阿木镇静说道:“那真是该死。”
我双指稳稳捏住铜钱,紧接着,我蓦地发力一拧,顷刻间,老张本来哭泣的声音蓦地拔高,刹时化作锋利的啸叫。
“难也不难。”我抽着烟,笑容满面说道:“陈家畴昔也就是浅显人家,运势到了发了大财。”
与此同时,地底深处有一股无形却澎湃的力量被唤醒,源源不竭涌出的阴气,如同一股玄色的大水,顺着地上用酒液浇铸的八卦敕令,呈螺旋状回旋而上。
我低声自语道,脸上尽是凝重之色。
我微微倾斜酒瓶,酒液顺着瓶口缓缓流出,在水泥地上浇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八卦形状。
粗糙的水泥空中带着丝丝凉意,透过裤腿,直沁骨髓。
只见塔吊的钢索毫无征象地俄然绷断,断裂的钢索在空中肆意飞舞。
我谨慎翼翼地来到 2号塔吊基座旁,蹲下身子。
阿木伸直在狭小的行军床上,身躯微微颤抖,堕入了昏睡当中,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怠倦与不安。
使得那些林立的钢筋骨架泛着森白的寒光,仿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在黑暗中冬眠着。
我抬手抹了把溅到脸上的水泥渣。
“不幸天下父母心。”
酒液在月光下闪动着微小的光芒,带着某种奥秘的力量。
阿木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你就好好安眠吧。”
香灰细致而冰冷,黏附在指尖上。我全神灌输,在八卦的坤位上,一笔一划地画下一道敕令。
我俄然笑了一下,赞叹一声:“怪不得我如何劝你,你都不为所动,本来是为了女儿。”
我定睛一看,吊钩竟变成了一根三寸长的槐木钉,槐木钉上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玄色阴气。
第二天,阿木醒来,已经规复了神采。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